【穆卓】黑白（24-26）
* ooc私设预警，【坚持非黑即白的警队队长穆】×【游走于黑白之间的天才黑客卓】，微池塘，关岳倾情出演反派
* 鉴于本人的文盲特性，涉及到刑侦、计算机、医学等专业知识可能有误，欢迎指正，重点看穆卓
* 有穆的手伤梗和卓被打头的梗，想写失明梗，但为了剧情需要替换为其他伤病（嗯，可能会很虐）
* 后续还有很多情节没完全想好，所以更新不定期，入坑需谨慎，也欢迎大家提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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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4
一直看着卓治又睡下了，穆司阳才轻手轻脚地给对方掖了掖被角，走出病房。一出门，正看到严智明端着一大瓶颜色奇异的饮料走过来。
“司阳，卓治现在怎么样了？”
“刚睡下了。”
池大勇和大家说了昨晚的事情，队员们有心探望又怕队长生气，于是让严智明做了代表。他看着穆司阳眼底隐藏在镜片后的浅淡青色，推了推镜架：
“你守了一夜吗？”
“嗯。”
“这是针对卓治伤情特别制作的严汁，当然，对熬夜也有帮助。司阳，你也来一杯吧。”
严智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纸杯，倒上满满的严汁递了过去。如果是以往，穆司阳一定会找各种借口推脱掉，但这次他鬼使神差地接过来一饮而尽。
诡谲的苦涩味道从口腔蔓延至胃里，喝得他全身发麻。穆司阳一抖手捏扁了纸杯，冷汗从发丝下迸了出来。
“怎么样？”
“挺好的。”
这种地狱饮品哪里好了，可是偏偏就有人爱喝——笑起来像天使，口味却如同魔鬼。
但是严汁再苦，也比不过穆司阳心里的五味杂陈。
“阿严，还记得吗？我曾经问过你，觉得卓治是个怎样的人。”
严智明点点头，和穆司阳一起坐到了走廊的长椅上：
“上次和你谈过之后我更加注意观察卓治，也曾试图对他进行心理分析，包括……”
严智明看了看穆司阳的眼色，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包括将卓治和国子的侧写进行对照。”
穆司阳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意外，只是冷静地问：
“那……结果呢？
“没有结果。或者说没有结果才是有结果。”
“什么意思？”
穆司阳被绕糊涂了，严智明惯性地推了一下镜架，翻开笔记本上只有寥寥几笔的一页：
“我观察到的卓治都是他希望我看到的样子，我很难收集到卓治真正的信息，更别说分析出他的真实人格。简单说就是，我看不到真正的他，所以没有结果。”
“那你为什么又说有结果？”
“因为这正说明卓治非常善于隐藏自己，能做到这一点需要超乎常人的强大内心与自信。这和国子里的黑客的侧写不是非常相似吗？”
是啊，还有那么多的巧合，卓治每次追踪国子的IP，结论都是在他们身边，但他们总找不到任何可疑的人员；已被确认的国子的策划者，关岳，和卓治的弟弟关系不浅。
不愿相信的怀疑正在逐步走向确定，穆司阳沉了口气，脸色愈发阴沉。
卓治，你为什么还能如此坦然地呆在我们身边？为什么还能淡定自若地以假IP的借口告诉我们国子的定位？
你相信我找不到你吗？还是希望我可以找到你？
亦或许你就是喜欢玩这样的游戏？像以前你和我开的那些玩笑一样。
所有的表现都瞒不过身为侧写师的严智明，他看着穆司阳，认真地询问：
“如果卓治真的是国子，我们要怎么做？”
穆司阳忽然想起了卓治在医院门口等他的那一天，他兴趣盎然地问自己：觉不觉得如果两个人做对手的话，还挺有意思的。
所以，这算暗示吗？
当然，穆司阳记得自己的回答——
就算是遇到像你一样的天才，只要触碰了法律法规，我都会尽全力逮捕。
Chapter 25
警队队长上班走神是前所未有的事，但在卓治住院的日子里，穆司阳似乎每天都在走神，惹得队员们担心、好奇，又不敢问。
满脑子天马行空的小天才是不可能乖乖忍受医院里的寂寞的。伤势才见好，就想惹事情，一个人溜到医院的花园里“吧嗒吧嗒”地摁手机。
- 司阳，今天晚上我想出去玩，你陪我吧。
信息提示音将穆司阳的思绪从飘忽的天际扯了回来，看着那只小狐狸进了医院都还不肯老实，一下子皱起了眉。
- 你伤还没好，好好休息。
- 而且医院不允许病人私自外出。
哼哼，就知道会这样说。
小天才撇撇嘴，又溜出一个笑容。
- 已经好了。我们可以偷偷溜出去，不让医生知道。
- 而且某队长自己违反在先，上行下效。
-（萌系表情包-冷漠.gif）
啪——
穆司阳的手机摔在了桌上，造成了不小的动静。一帮本就“不敢说不敢问”、小心翼翼看脸色的队员们，集体跟着心中一抖，整齐划一地把脑袋扎进了电脑显示屏后面。
其实穆司阳摔手机并不是出于生气——嗯，生气也是有的，毕竟某人受了伤还不肯乖乖修养，实在让人恼火——但多半原因还是手上一抖没抓稳，摔了手机，因为自己不顾伤痛跑出医院去查案的事，怕是要被抓一辈子把柄了。
- 下不为例。
没错，这一次乖乖听话了的还是穆司阳。
- 晚上八点，我等你。今天穿帅一点吧，不要像平时那样随意了。（笑脸）
穆司阳放下手机，低头看了看自己万年不换款式的白色T恤和黑色皮衣，真的开始思考自己的穿着是否随意了些。
“司阳。”
终于，池大勇还是决定替队员们探探底，“明天就是国子说的大结局日期了。可是，我们还没有国子中的黑客任何线索。”
唯一了解穆司阳心中怀疑的严智明心情复杂地看向穆司阳，好奇他会不会告诉大家卓治的嫌疑。
穆司阳的眼睛又回到手机屏幕上，他盯着“晚上八点，我等你”几个字，想了一想，反问池大勇：
“大池，你觉得我平时的穿着有问题吗？”
“……？”
卓治住院的日子里，警队队长穆司阳不仅前所未有地走了神，还开始说胡话了，惹得队员们担心、好奇，又不敢问。
Chapter 26
打开病房门的那一刻，卓治被穆司阳西装革履手捧鲜花的样子吓愣了，瞪着眼打量了他半天才缓过神来：
“你这是…… ”
“你说不要穿得太随意。”
“这花……”
“看望病人不是都要送花吗？”
说实话，如果穆司阳不解释，卓治真的会以为他是来求婚的，难怪门口那些路过的小护士们会满脸羞红地看着这个高个子偷笑。
趴在门板上实足笑了一阵子后，卓治才伸手把门口的人拉进屋子：
“不愧是队长，理解能力满分。先进来吧。”
穆司阳看到早早换好了便装的卓治穿了红色的衬衫外套，休闲又活泼，极衬他粉白的肤色，整个人完美诠释了青春的美好。他这才领悟到“穿帅一点”、“别像平时一样随意”的意思，相比之下，自己真的是连衣服都透露出严厉与无趣。
“医生刚刚查过房了，护士们也都很忙，我跟在你后面，不会有人注意的。”
卓治将花插进花瓶，又在被子里塞了枕头装出有人睡觉的样子。看得出，是蓄谋已久了，如果不是耳朵上的助听器，穆司阳已经忘了这个兴奋地伪造现场的人是个伤患。
但就是那个助听器，扎进穆司阳眼里，让他的心一阵一阵地发紧。
天才大抵都是倔强和骄傲的，不肯轻易露出自己的弱点。
卓治依然像以前一样微笑着面对他，温和地与他谈话。但穆司阳还是敏锐地发现，卓治会在交谈时不动声色地将左耳偏向他，在对话音量减弱时还会微微蹙起眉。
善于隐藏如卓治，很好地隐藏着这些小细节，换做别人一定不会发现。
但穆司阳就是发现了。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过去二十四年的人生，好像除了嫌犯，还从没这么在意过一个人微小的表情。
从没这么在意过一个人是否真的还好。
被关注的人打理好一切，满意地叉了叉腰，又上下细细打量了一番门口板正的人，伸手从那人送来的花束中摘下一小束满天星，插到对方胸前的口袋里，笑脸盈盈：
“这样就不会太严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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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预告】
继续约会。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