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卓】黑白（29-31）
* ooc私设预警，【坚持非黑即白的警队队长穆】×【游走于黑白之间的天才黑客卓】，微池塘，关岳倾情出演反派
* 鉴于本人的文盲特性，涉及到刑侦、计算机、医学等专业知识可能有误，欢迎指正，重点看穆卓
* 有穆的手伤梗和卓被打头的梗，想写失明梗，但为了剧情需要替换为其他伤病（嗯，可能会很虐）
* 后续还有很多情节没完全想好，所以更新不定期，入坑需谨慎，也欢迎大家提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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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9
第二天的晚上，国子说的大结局时间到了，各大广告屏被控制黑屏，发出同一段电子模拟出的机械声音：
“亲爱的市民们，大家好，现在请注意喽。我是大家熟悉的国子，最近一段时间导演了许多剧目，不知道大家还喜欢吗？今天就是大结局了，我要和我们的城市守护者——警队的队员们玩一个‘猫捉老鼠’游戏。等一下我会发送一些暗号给队长穆司阳，正式开始我们的游戏，然后就看穆队长能不能通过密码抓捕到我喽。穆队长，别让市民们失望啊。”
市民们被声音吸引，纷纷驻足围观，那些广告屏再次亮起，显示的却是围观群众们茫然的脸。
街道上的监控器也被控制了，国子现场直播了整座城市。
“这个家伙，居然这么嚣张！”
乔晨气的一拳捶到桌子上，张百扬也是满脸怒气。路夏压了压帽子，看了眼队长凝重的脸，想说“他还差得远”，但还是没能说出口。
穆司阳的手机如国子所说收到了几行数字，几个一组，数位不等，有的还带小数点，毫无规律，也不似寻常反派会给出的暗号方式，比如有什么特殊意义的代码，由着他们推断。
依着那个陌生的号码打回去，已经是空号了，看来对方发完信息就毁掉了电话卡。
关岳坐在办公室里品着浓香四溢的咖啡，宽大的落地窗恰好可以欣赏对面商厦的高清广告屏显示出来的直播大剧。
“关岳学长，文件我都整理好了。”
“谢谢了，小宇。加班辛苦了。”
偌大的公司只剩下关岳和卓宇两个人。卓宇走进办公室站到关岳身边，同样看向对面的大屏幕：
“国子又行动了？”
“是啊，这次要和警队正面较量了。”
“警队啊……”
卓宇脸上浮上一丝担心。关岳看了眼卓宇的脸色，勾唇一笑：
“怎么，替你哥担心啊？”
“才不！”
卓宇倔强地回应，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加了句，“我哥才不会输给他。”
“嘴上老是和你哥使性子，心里到底还是向着他。”
关岳又呷了口咖啡，心里是不屑一顾。
卓宇，好好看着吧，你最崇敬的天才哥哥被我玩弄的样子。
Chapter 30
市民们看着自己被映在显示屏上直播的样子，渐渐产生了恐慌，叫嚷着要警方露面解决问题的声音不断升腾。
“有办法先停掉直播吗？”
穆司阳对借调来代替卓治的网警问道，这位网警一直对着电脑忙活，中间抽空摇了摇头：
“国子技术很厉害，我对付不了。”
穆司阳闷闷地叹口气，把重点放到了更重要的，国子发来的数字上。他对那些数字构想了很多可能，都没能理出头绪，想了想国子一直靠黑客技术攻击官网和广告屏，便询问网警，看有没有可能是IP地址或网络代码之类，可对方试了几种可能，给出的还是否定的答案。
“难道不是网络地址之类吗……地址……”
穆司阳自言自语了一阵，突然反应过来，“大池，你查一下，每行的前两个数字可能代表着地图的坐标！”
“我知道了。”
池大勇对着电脑操作一阵子，果然有发现：
“司阳，你说的没错，每行前两个数字的确是地图的坐标，对应的是市里的几个网吧。”
穆司阳走到池大勇的电脑旁查看那几个网吧位置，回想了一下国子过去的作案历程：
“这些网吧的位置恰好在以往受害人被直播的地点附近。所以这些网吧就是之前国子进行黑客攻击的地点。”
“那代表坐标的数字后面的其他数字代表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其他数字代表着网吧里的单间门牌号，或者行列数、电脑编号之类。总之，应该可以对应到黑客使用的那台电脑。”
穆司阳说完转身对大家下达命令：
“现在，大家分头去调查这些网吧，寻找线索！”
“是！”
队员们很快分配好目标出发了，穆司阳带着借调来的网警直奔第一处网吧。
其实有些话穆司阳并没有当众说出来，这些网吧位置对应的案件，恰好是卓治进入警队前的案子，而自从卓治加入，追踪到的黑客位置就变成了他们的身边。
广告屏上直播着警车向不同的方向呼啸而去，被操控的街道上的摄像头追踪下了警方的行动。
握住方向盘的手不由得抓紧，穆司阳办案这几年，第一次开始害怕面对真相。
如果卓治就是真相，这个答案真的让他无法面对吗？可是为什么呢？
他曾坚定不移地告诉卓治，他是执法者，任何人犯罪他都会毫不犹豫地逮捕，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原则。可是在通往寻找线索的道路上，穆司阳随着离目的地逐渐接近，越来越觉得自己特别可笑。有些话，只有缺乏生活阅历的人才会狂妄出口，事情真发生到自己头上就知道执行有多难了。
唐佳乐常挂在嘴上的那些网络用语中，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着？人类的本质是“真香”，Flag不能随便立。现在的穆司阳就在自抽嘴巴的边缘摇摇欲坠。
当警车刹在网吧门前的时候，思考了一路的穆司阳给自己下了结论：他恐怕做不到以往的坚定不移了，因为——他爱上他了。
Chapter 31
“警方办案，请配合。”
穆司阳熟练地对网吧老板亮出证件，然后清场、找到可疑的电脑、要老板调出案发时间的监控。所有的流程都和过去几年办案别无二致，几乎不需要过脑子，所以穆司阳空出来的思考力在将所有的回忆倒退重放，企图找到爱情发生的起始点。
在江边，他吻了他，他慌了。
在广场，他为他弹琴，他心动了。
在路上，他受了伤，他害怕了。
在街道上，他为他撑伞，他顺从了。
在医院，他为他担心，他抱歉了。
在夜店，他为他生气，他惊讶了。
在车里，他陪他聊天，他好奇了。
在警队，他与他初见，他主动上前，他开他玩笑，他就不能不注意他了。
所以，到底是从哪里开始的啊！总不会是在杂志上看到他的报道的时候，或者从上级和他提起他的时候就开始了？
穆司阳心中一片烦躁，他调度着网吧老板找来的监控视频，画面定格在一个可疑的人身上。
时间，使用的电脑都能对上。
就在这时，其他队员也相继发来消息，称在监控中找到了可疑的人，并发来截图。
都是同一个人，男性，中等身高，体型偏瘦，黑衣黑帽黑口罩，看不清脸。
穆司阳反复看了监控里那人的行动姿态，再加上体型，还真都和心里想着的人能对上。
最后一条信息，来自严智明：没发现异常。
卓治背对着病房门站在窗边，望向外面某处广告屏，将一台小巧的掌上电脑放在窗台上，用身体挡住。他知道门外严智明正透过门缝偷偷监视他，恐怕是穆司阳的意思。
说实话，心里有点感激。穆司阳怀疑到他头上是意料之中的事，不然那位优秀的队长也对不起过往的诸多荣誉了。但是穆司阳没有让严智明以探病为借口光明正大地坐到他病房里监视，为的就是怕他敏感，照顾他的自尊心。
他知道，穆司阳所有的想法他都知道，所以他感激，同时也正好可以免去麻烦——他故意留了道门缝。
有时候卓治自己都在想，为什么要这么聪明呢，太无趣了。
手指不动声色地在掌上电脑上敲了几下，几处网吧里的摄像头被控制，广告屏被分割成几个画面，显示出网吧内查案的队员们。
左上角，穆司阳正低着头，手上有轻微的动作像是在按着手机，想必是严智明发了他的情况过去。
卓治弯了弯腰，把手肘架到窗台上用手托住腮，歪头看着画面里的小人，嘴角还是习惯性的笑，却意外有点苦涩。
大结局，很就要到了吧？
tbc。